是哪一刻開始懷疑的呢?

偽善的距離感溶在酸澀的咖啡中

甜膩得太過平淡

一切都是那樣理所當然

有人看過冬日的雨泠嗎?

雨絲張出一處寂寥的範圍

有人這樣說過嗎?

在慾望的烏托邦

似乎一切都虛偽的剛好

於是

我圈養了一朵烏雲

在這過度晴朗的城市

試圖打破這理想的表面張力

水面下

會是什麼呢?

烏雲說

人們都活成理想的衍生品

把情緒演繹成了隱喻

把苦痛過濾只剩清甜

烏雲掙脫我的束縛

逕自籠罩城市的天空

頃刻

彼岸的城牆瓦解

肆意橫行的傷感跟歡愉建交

終於泠泠雨絲帶來的寒骨

有了

真實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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